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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3&V4 三、四卷

  • 第三卷 酒色之徒
    • 见录音文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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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ED读书会-卡拉马佐夫兄弟V03V04_230903_原文.docx

  • 第四卷 咄咄怪事
    • C01 菲拉邦特神父
      • 佐西马长老的临终教导(据事后阿辽沙的回忆)
        • 隐居在这院墙之内,并不因此就比世人神圣,相反,每一个来到此地的人,唯其因为来到此地才对自己有了认识,认识到他不如尘世间所有的人……而且在所有的人面前都是有罪的,应该为所有的人、所有的事负责……要知道,亲爱的,我们中每一个人对世上所有的人、所有的事无疑都负有责任,不单单因为万物皆有罪这一共性,而是每一个个别的人都应该对世上所有的人、也对任何一个个别的人负责。……修士并非另一种人,而只是世上所有的人应该成为的那种人……那时,我们每一个人才有可能以爱心赢得整个世界,并以自己的眼泪洗刷尘世的罪过……。你们每一个人都应省察自己的心,每一个人都应不断向自己忏悔。
      • 霍赫拉科娃太太的来信:长老临终的奇迹出现了,“神奇预言”
        • 一个从城里来的老妇普罗霍罗夫娜,是一名军士的寡妻。她的儿子瓦先卡因公远赴西伯利亚的伊尔库茨克,她已有一年没得到儿子的任何音信。
        • “他简直就像看着一本预卜未来的天书似的安慰那老妇,说她的儿子瓦先卡肯定还活着,不久就会自己来看她,或者寄信来。长老让老妇回家去等着。您猜发生了什么?(霍赫拉科娃太太兴奋的心情溢于言表。)预言竟不折不扣地实现了,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老妇昨天刚回到家里,别人就把已经先于她到家的一封西伯利亚来信交给她。事情还不止于此。这封信是瓦先卡在路上写的,寄自叶卡捷琳堡。他在信中通知母亲,自己正在返回俄罗斯的途中,与他同行的还有一位公务员,估计在此信寄到后再过三个星期,他希望能“和母亲拥抱”了。
      • 反对长老制的菲拉邦特神父
        • 75+岁,年事已高,严守斋戒,缄口默修,住在一位上世纪持斋默修的大圣人的故居(隐修所的养蜂场后面墙角一间破旧的修室)里。
        • 四斤面包,加上星期日的一个白圆礼饼,便是他一周的全部口粮。
          • (其实可以在林子里摘果子,没人看到就好)
            • 我可以不吃他们的面包,压根儿用不着,我可以到树林里去靠牛奶菇和野莓果过日子。
        • 保持神秘感:尽管一致认为他无疑是个疯子。然而,恰恰是他的疯癫对人们具有很大的吸引力。
          • 他有时整天跪着祈祷,膝不离地,目不斜视。即使偶与来访者交谈,他也只是三言两语,口气生硬,举止怪异,照例近乎粗暴。不过,有为数极少的几次,他与来访者谈得比较投缘,但大部分时间他只说某一句颇为费解的话,使来访者如堕五里雾中,而后无论别人如何恳求,他决不作任何解释。
          • 他没有正式的神职头衔,只是一名普通修士。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流言,不过主要是在极其无知的人中间传播,说菲拉邦特神父与天上的神灵有往来,他只跟神灵交谈,所以不跟人们说话
        • 对修道院与长老的成见:
          • 你在那些人身边见到魔鬼了吗?
          • 我从院长那儿出来,瞅见一个魔鬼想躲开我,藏到门背后去了
          • “你看到的是一棵榆树,可我看到的是另一幅景象。”
      • 帕伊西神父
        • 世间的科学已汇聚成伟大的力量,特别是近一个世纪以来,对圣贤书中传给我们的天经地义通通作了解剖。经过残酷的剖析,过去认为神圣的一切,在世上的学者心中已经荡然无存。但是,他们只是解剖各个局部,却没有看到整体,而且那种视而不见的盲目程度委实令人吃惊。事实上整体仍在他们眼前屹立不动,地狱之门也奈何它不得。
        • 因为即使那些背弃基督教、反叛基督教的人自己,实质上遵循的仍然是基督的思想未变,因为无论他们的智慧还是他们的热情,都未能创造出一个比基督早就做出的榜样更高的理想来代表人和人的美德。
        • 你还年轻,而尘世的诱惑如重重磨难,不是你所能经受得住的。现在你去吧,可怜的孤儿。
    • C02 在父亲那儿
      • 阿辽沙先到父亲那儿去。父亲一开始不欢迎:
        • “咖啡是冷的,”他生硬地大声说,“我不想请你喝。小老弟,今天我自己的食谱只有一道清淡的鱼汤,不邀请任何人。你来有何贵干?”
      • 放荡的生活更有味道。人人都责骂放荡,可人人都过着放荡的生活,只是人人都偷偷摸摸,而我完全公开……一个正派人进你的天堂甚至有失体面。
      • 外化?
        • 是你说的,我不生你的气。要是伊万对我说同样的话,我就会冲他大发脾气。只有跟你在一起,我才有心平气和的时候,我知道自己是个生性暴躁的人。
        • 不是生性暴躁,是给搅得心情烦躁。
      • 在如今的摩登时代,时兴把爹妈当作顽固分子对待。
      • “我要是把那混账东西送去蹲大狱,她听说是我告了那小子,马上会跑去探监。可要是今天她听说,是那小子把我这么个衰弱老人打得半死,她也许会抛弃那小子,上我这儿来探望……她天生就是这样的性格——干什么都跟你拧着。
      • 还是爱阿辽沙的:
        • “你别隔太久再来,来吃鱼汤,我要熬一道有特色的鱼汤,不是今天那样的,你一定来!明天就来,听见没有?明天来!”
    • C03 遇上了一群学童
      • School Bullying,一个孩子对抗整个校园(1V6)
        • “您就问他喜欢不喜欢搓澡用的树皮笤帚,散乱了的。听着,您就得这样问。”学童们齐声发出一阵哈哈大笑。阿辽沙瞅着他们,他们也瞅着阿辽沙。
      • 三弟天使阿辽沙被孩子拿石头砸,被咬伤
        • 他才迈了三步,背上便挨了疼痛的一击,那孩子投来的是他兜里最大的一块圆石。“你从背后下手?这样看来,他们说你趁人不备搞偷袭,这话不假喽?”
        • 阿辽沙还来不及躲闪,那凶恶的男孩已经低着头用两只手抓住他的左手,狠狠地一口咬在中指上。他的牙齿嵌进阿辽沙的中指,有将近十秒钟不放。
    • C04 在霍赫拉科娃家
      • 谁喜欢阿辽沙呀,霍赫拉科娃太太的女儿莉兹
        • “上帝啊,伤成这样,太可怕了!”莉兹从门缝里一看见阿辽沙的手指,马上把门完全打开。“进来,到我屋里来。”她用命令的口气急切地大声说,“现在别干蠢事了!噢,上帝啊,这么长时间,您怎么一直站着不吭声?妈妈,他会流血过多致死的!妈妈,您在哪儿啊,您在干什么?先拿水来,水!必须清洗伤口,只要浸入冷水止痛,让它泡在水里,一直泡着……。快,快拿水来,妈妈,倒在涮杯盆里。您倒是快点儿啊。”她急得有些神经兮兮。阿辽沙的伤把她吓得魂飞魄散。……“妈妈,您简直要我的命。您那位赫尔岑什图贝来了只会说,他弄不明白!水,水!妈妈,看在上帝分上,您亲自去催一下尤丽雅,她不知在磨蹭些什么,永远快不了!快点儿啊,妈妈,否则我会死的……”
        • 请立刻把昨天我托人带给您的那封信还给我,——快,因为妈妈马上就要回来,可我不愿…
      • 天使阿辽沙呀
        • 我读了以后马上就认为一切将会是这样的,因为佐西马长老去世后我就该离开修道院。接着我要继续学业,通过考试,到了法定年龄,咱俩就结婚。我会爱您的。尽管我还没时间好好思考,但我认为找不到比您更好的妻子了,而长老嘱咐我应该结婚……”
      • 也是个直男
        • 莉兹生气了:见过卡捷琳娜·伊万诺夫娜以后不劳大驾再来看我,还是直接回您的修道院去吧,那才是您该去的地方!我想睡了,我一宿没睡。
        • 阿辽沙:“我不知道什么地方惹……。那我就再待三分钟,如果您愿意,甚至五分钟。”阿辽沙嗫嚅道。
        • “甚至五分钟!快把他带走,妈妈,这是个没心肝的怪物!”
      • 女儿不好意思,妈妈不给面子
        • “就算风趣吧,可是莉兹,你对阿列克塞·费奥多罗维奇的手指头等等倒是很有感情!喔,亲爱的阿列克塞·费奥多罗维奇,要我命的不是这一件或那一件事情,不是什么赫尔岑什图贝,而是所有这一切加在一起,这实在叫我受不了。”
    • C05 客厅里的怪事
      • 阿辽沙
        • 局面如此错综复杂,有可能完全迷失方向,而情况不明是阿辽沙的心所无法忍受的,因为他的爱永远具有积极的性质。他不能消极地爱。一旦有了爱心,他立刻就要着手帮助某人。为此必须树立目标,必须认准其中每一个人分别需要什么,什么对他有益,在确信目标无误之后,自然便可分别帮助其中每一个人。
      • 大哥米嘉、二哥伊万和卡捷琳娜的三角恋情
        • 像卡捷琳娜·伊万诺夫娜这样性格的人必须占据主宰地位
        • 卡捷琳娜想把做选择的责任抛给阿辽沙
          • 不管我有多么痛苦,我预感到您的表态、您的赞许还是会给我带来安宁,因为听了您的话我会平静下来,心悦诚服。
        • 卡捷琳娜活的真拧巴,有一种我非要让自己不爽,要受罪的感觉
          • 我向您宣布,阿列克塞·费奥多罗维奇,我不会就此罢休的。听我说,阿列克塞·费奥多罗维奇,我甚至不知道现在我是否爱他。他在我眼里已只有一副可怜相,这不是爱情的好兆头。如果我爱他,继续爱他,那我现在也许不会觉得他可怜,相反我会恨他…
          • 我的决定也许是残酷的——对我残酷,——但我预感到自己绝对不会改变决定,绝对不改,永生不改。
          • 我永远、永远不能原谅的贱货,我也决不抛弃他!从现在起,我决不抛弃他,决不!”她沉浸在一种悲壮的兴奋之中,横下一条心来断然声明。
          • 我要坚持到他终于明白我的心,以后任何事情都不会羞于向我和盘托出!”她似乎已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我将成为听取他祷告的上帝,——他至少欠我这么多,因为他背叛了我,因为我缘他而忍受了昨天的耻辱。我要让他终其一生时刻都看到,我这一辈子对他忠贞不渝,永远忠于我曾向他许下的诺言,尽管他对我不忠,背叛了我。我将……我将仅仅充当使他幸福的手段,或者说是使他幸福的工具、机器,而且以此终我一生,至死不变,并要让他今后终其一生都看到这一点。这便是我的决定!
        • 伊万气死了,决定去莫斯科再不回来
          • 凭着卡捷琳娜·伊万诺夫娜的性格,此刻将延伸到和她的一生一样长。在别人身上仅仅是许诺而已,在她身上却是永无尽头、负担沉重、也许相当凄苦然而持久不懈的义务。她将靠克尽义务这种意识来支持自己!
          • 傲慢的女性不需要我的友谊。她把我留在身边是为了不断进行报复。她对我并利用我进行报复
          • 现在我要走了,但我要说,卡捷琳娜·伊万诺夫娜,您确实只爱他。而且,他给您的侮辱越多,您对他的爱就越深。这就是在您身上的怪事一桩。您爱的正是他的本来面目,爱的是那个侮辱您的他。如果他弃旧图新,您马上就会把他扔了,再也不爱他。但您需要他,以便不断欣赏您矢志不移的壮举,也可以不断谴责他的不忠。这一切无不出于您的傲气。噢,这自然少不了长期忍辱负重的能耐,但是为了傲气什么都不在话下……
          • 您一直在自觉地折磨我,太自觉了,故而此刻我不能原谅您。将来我会原谅,但现在我不要您许婚。
          • 女士,我并不要求得到酬报。 ——[[席勒]] 《一只手套》
            • 美丽的库尼贡达把一只手套扔进猛狮逞威的深坑,以考验骑士德洛尔热的爱情。骑士从坑中取出手套后,永远离开了她。
        • 听到伊万要走,卡捷琳娜:
          • 刚才那个可怜的、感情扭曲、受到伤害的姑娘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一位女性完全能控制自己,甚至在某一点上感到非常满意,仿佛发生了什么一下子令她兴高采烈的事情。
        • 阿辽沙一针见血,把窗户纸捅破了:
          • “他要去莫斯科,而您居然说您很高兴,——您这是强作欢欣!然后您马上解释,您不是为这一点而高兴,相反,您为……要和一位朋友离别而感到遗憾,——但这又是您故意在演戏……就像在舞台上演滑稽戏那样!……不管您如何使他相信您对他这样的朋友依依不舍,您仍然当着他的面坚持说,幸好他要走了……
          • 总得有人说真话……因为这里谁也不愿说真话…
          • 您是在折磨伊万,仅仅因为您爱他……您使他痛苦,是因为您对德米特里的爱是矫情的怪事一桩……是不真实的爱……因为您把这想法强加于自己……”
        • 霍赫拉科娃太太人间清醒:
          • “噢,上帝啊,一切完全给弄拧了!
          • 不知为了什么他俩都在坑害自己,他们自己意识到这一点,还觉得乐在其中。
          • 这是最荒诞不经的闹剧。她爱您的二哥伊万·费奥多罗维奇,偏又竭力使自己相信她爱您的大哥德米特里·费奥多罗维奇。
          • 刚才伊万·费奥多罗维奇走出去的时候完全是一副血气方刚的样子,把所有的话一吐为快以后就走了出去!我原以为他博学多才,满腹经纶,不料他竟然也会这样热烈火暴、直来直去,这样虎虎有生气、稚嫩得可爱,这一切真是好极了,太好了,就像您一样……。还有他背的德文诗,完全跟您一样!
      • 卡捷琳娜委托阿辽沙给被大哥羞辱了的上尉送钱,作为其个人的慰问。
    • C06 陋居里的怪事
      • 阿辽沙去送钱,见到了生活悲惨的一家人。
        • 这屋子虽然相当大,但给为数不少的人口和各种各样的家什挤得实在转悠不开。左边是一个俄式大炉子。从炉子到靠左的窗户拉着一根穿过整个房间的绳子,绳上挂满五花八门的破衣服。左右两侧靠墙各有一张床,上面铺着手工编织的毯子。左边一张床上像小山丘似的堆着四个印花布套枕头,一个比一个小。右边一张床上只见一个很小的枕头。正对房门的所谓上座那边有一小块用布帘或被单隔开的地方,那布帘也张挂在横贯上座的绳子上。帘后可以看到靠墙一侧的搁板加上一把椅子也是一张床铺。一张普通木料的农家方桌从上座挪到了中间的窗前。每个窗户有四小块发霉变绿的玻璃,所有三个窗户都已几乎不透光,而且关得紧紧的,因此屋子里又闷又暗。桌上一只平底锅里剩下一些荷包蛋的残屑,旁边是一片有人吃过的面包,此外一只酒瓶子仅在最底部残留着些许冲淡了的忘忧琼浆。
        • 左边床畔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女人,像是有身份的,穿一条花布连衣裙。可怜的女士一张脸又瘦又黄,面颊深陷,一望便知她有病。但最令阿辽沙吃惊的是她的眼神——那眼神像在十分急切地企盼得到回答,同时却又极端矜持。在这位女士自己开口之前,当阿辽沙向男主人说明来意的时候,她的栗色大眼睛一直以这种矜持和疑问的目光轮番看着交谈双方。这位女士身旁靠近左边窗户的地方,站着一个容貌相当丑陋的少女;略带红色的头发稀稀落落;衣着寒酸,却很整洁。少女不屑地打量着走进来的阿辽沙。右边还有一个女的,也坐在床畔。这是一个惨不忍睹的生命体,她也是个年轻女子,二十来岁,但是驼背再加瘸腿(后来别人告诉阿辽沙,她的两条腿完全萎缩了)。她的一副拐杖就放在旁边床和墙壁之间的角落里。可怜的少女却有一双特别美丽、善良的眼睛,她以一种安详、温顺的神情望着阿辽沙。一位先生坐在桌旁快要吃完荷包蛋。他大约四十五岁,个儿不高,体型瘦弱,头发微红,稀疏的胡须也呈微红色,极像一束松开的树皮澡擦子。(阿辽沙一看见他的胡子,头脑里立即闪现这一比喻,尤其是“澡擦子”这个词儿。)显然,刚才从门里边高声问“什么人”的正是这位先生,因为屋里没有别的男人。可是当阿辽沙进门时,他却从桌旁所坐的一条板凳上霍地站起来,用一方破餐巾匆匆抹了抹嘴,直奔到阿辽沙跟前。
      • 上尉:
        • 从他脸上表现出来的是极端的狂妄,同时——说也奇怪——兼有明显的怯懦。他像是久居人下,曾饱受屈辱,然而一朝得势便想抖一抖威风。或者更确切地说,他好像满心想要打您,可又满心害怕您会打他。
      • 小孩叫伊柳沙,是“您哪”上尉的儿子。(为父报仇)
    • C07 清爽空气里的怪事
      • 我不能决斗,不能死,我只能屈辱地活着
        • 家里三位女眷:一位无腿疯子;另一位无腿驼背;第三位有腿,可又太聪明,是个大学生,一心想返回彼得堡,到涅瓦河畔去争取俄国妇女的权利,您哪。伊柳沙我就不说了,他才九岁。一家子全指着我一个人,要是我死了,他们怎么办?
      • 他是一个父亲,也是一个明事理的人
        • 现在我可以问了:今天伊柳沙把您的手指咬得疼不疼?在公馆里当着他的面我不敢详细询问。
        • 学校里的孩子没有什么同情心:他们分开时一个个都是天使;可是凑在一起,尤其在学校里,往往就没有同情心了。
        • 可伊柳沙愣是一个人起来卫护父亲,反抗所有的人。他卫护父亲,也是卫护真理,卫护正义
      • 有时候不得不逃避现实
        • 在咱们俄国,醉鬼都是心地最善良的人。咱们这儿最善良的人也总是最贪杯的醉鬼
      • 伊柳沙是一个懂事,懂真理的孩子
        • 被人瞧不起、但是人格高尚的贫民的孩子,九岁便知道什么是世上的真理……而我的小伊柳沙在广场上吻他手的时候,一分钟内便悟透了真理的全部含义,您哪。“这真理进入了他的意识,给了他终生难忘的一击……
        • 爸爸,爸爸,你还是不要讲和。等我长大了,我去找他决斗,我一定杀了他!
        • 我可以马上把你杀死,但是我饶了你,去吧!
        • 世上有钱人是不是比谁都强大?’我说:‘是的,伊柳沙,世上没有比富人更强大的了。
        • ‘我要发好大好大的财,我要当军官,把所有的人都打败,沙皇将给我奖赏,我回来后,那时谁也不敢……
      • 上尉给了孩子一个虚幻的希望:搬家去另一个城市
      • 但学校和学校的孩子们不给他和伊柳沙这个机会
        • 这是前天晚上的事,可是昨晚情况又变了。早晨他又去了那所学校,回来时面色阴沉,阴沉得可怕。
        • 要知道,小孩子如果很少开口,自尊心又强,而且能憋住眼泪好久不哭,那么,当巨大的悲哀压得他实在憋不住的时候,一下子涌出来的就不是泪水,简直是一条条小河。
      • 这笔钱太有用了!
        • 您甚至无法理解这二百卢布现在对我意味着什么,”可怜的人继续说,同时渐渐进入某种近乎狂喜的慌乱心态。他仿佛给震懵了,说得极其匆忙,好像生怕人家不让他把话说完
        • 现在有了这二百卢布,我就可以雇一个女用人,您哪;明白吗,阿列克塞·费奥多罗维奇,我可以给亲人们治病,您哪;我可以打发女大学生回彼得堡去,您哪;我可以买牛肉,改善一家的伙食,您哪。上帝啊,这可是求之不得的梦想啊!
      • 但我也有最后的底线:
        • “您哪”上尉拒收了这笔200卢布“慰问金”。(变个魔术、团成一团扔到地上狠狠踩着)。很想要,憧憬了许多这笔钱能给自己一家带来多大帮助,但最后还是拒绝了。
        • 我不会揍我的伊柳沙让您消气的,您哪。
        • 一双怪异而狂野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阿辽沙,那神态活像一个决心飞身跳崖的人,同时嘴角的表情却仿佛在微笑。
        • 他倏地举起右脚,带着一股疯狂的狠劲用鞋跟猛踩钞票,每踩一脚都要愤愤地呼喊、急促地喘气。“不要你们的钱,您哪!不要你们的钱,您哪!不要你们的钱,您哪!不要你们的钱,您哪!”他忽然往后一跳,挺直身子站到阿辽沙面前。他的整个姿态表现的是一股难以形容的傲气
        • 要是我收下您送来的钱,作为对我们蒙受耻辱的赔偿,我还能对我的伊柳沙说什么呢?
      • 但这个抉择真的很痛苦
        • 阿辽沙明白,那人直到最后一刹那之前自己也不知道会把钞票揉做一团摔在地上